電影《終極勝利》觀后感「薦讀」
【導語】冼杞然拍攝的《終極勝利》有約瑟夫·費因斯(《莎翁情史》、《偷香》、《溫柔地殺我》等男主)壓陣,也有竇驍加盟,并且看得出影片投入成本不小,但和《黃石的孩子》、《拉貝日記》、《面紗》等片一樣,是意義大于水準。
電影《終極勝利》觀后感1
遇到災難,我們可以質問上帝在哪里嗎?可那些曾經(jīng)祈禱的人只會說,“只要奧斯維辛存在,就不會有上帝”,奧斯維辛集中營幸存者皮喬夫斯基這樣回憶說。集中營是戰(zhàn)爭與政治結合的產物,像是魔鬼的孩子,將那些持不同政見的人或某一特定種族置于股掌之間,試圖用不可見光的黑暗隱藏一切邪惡與病態(tài)。侵略者就這樣掌控著受難者的自由,消磨著他們的意志,并毫不留情地奪走他們的生命與信仰,但集中營試圖掩蓋的那些罪惡扭曲人性,在善良與正義的人性光輝照耀下,仍無可逃遁。
軍國主義與人心善惡 人性的光輝在集中營閃亮
托爾斯泰說,“人都有兩面性,一個獸性的我和一個人性的我”。人性本善,沒有誰生來就是魔鬼,或許是瘟疫般的戰(zhàn)爭與直面死亡的恐懼喚起了人內心邪惡的獸性,正如日本軍殘暴的侵略!督K極勝利》并沒有像《辛德勒的名單》那樣,將侵略者的暴行與受難者的痛苦赤裸裸地剖開示人,而是像《美麗人生》與《幣制造者》一樣,集中了人性的反思與美好的希冀。
軍國主義的灌輸,使日本軍人在踏進中華大地之前就已經(jīng)忘卻了自我。太平洋戰(zhàn)爭爆發(fā),日本軍趾高氣昂地沖進教堂,打斷了藥商與護士的婚禮,無視禱告,將所有僑民押進濰縣集中營。分配居所時,日軍指揮官再次將相愛的藥商與護士拆開,并用高于一切的天皇思想痛擊每一位質疑的僑民。此時此刻,人性中善的一面已經(jīng)麻木。得知奧運冠軍李愛銳身在營中,日軍司令想用一場不公平的比賽,來證明自己的民族優(yōu)越感。有僑民禁不住日軍的折磨求徐牛幫忙逃跑,然而受牽連的營中其他僑民,則被關押在地籠,任風吹雨淋太陽曬,直至奄奄一息。就在最后日本投降時刻,濰縣集中營的日軍還在逃避現(xiàn)實,將撞鐘的孩子擊斃,殘存的一點人性,也在這一刻消散了。
《終極勝利》集中展現(xiàn)了濰縣集中營內日軍與僑民間的對峙,這些留在中華大地上的僑民已經(jīng)做過人生的選擇,像李愛銳一樣在民族正義面前,舍棄了家庭與財產。李愛銳的崇高信仰體現(xiàn)在天津這20年的教書育人,無論貧窮與富貴家庭中的孩子,都是渴望知識與教育的孩子。遇到受傷的中國人時,李愛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,闖過戰(zhàn)場去拿救命的藥品。在租界工作的護士,會為與自己毫不相干的病人舍棄珍貴的愛情,因為在她看來拯救生命是比享受愛情更重要的事情。這些生活在中國租界的華僑們,他們尊重珍惜這里的每一個生命,或許這就是托爾斯泰說的“人性的我”吧。
《終極勝利》塑造全新國民“人性符號”
影片《終極勝利》里面的中國人也一改[拉貝日記]與[南京南京]中的麻木形象,轉變了在戰(zhàn)爭中的角色與態(tài)度,不再是一味的等待救援,而是主動尋求機會去拯救華人華僑。不只是徐牛一人,像徐牛一樣心中有義的游擊隊員和村民,也參與到了這場跨越民族的救援之中,為集中營內的被困華僑偷送食物的藥品,幫助僑民脫離日本人的暴虐。風箏在濰縣集中營的上空盤旋,像一只雄鷹注視著這里的一切,而集中營則成為一個符號,人性的符號。拯救他人生命,其實是在拯救自己的人性,不要讓自己人性中獸的一面將自己吞噬掉,而變成一具行尸走肉,這便是《終極勝利》對人性的終極拷問。
電影《終極勝利》觀后感2
由約瑟夫·費因斯、竇驍?shù)戎餮莸?電影《終極勝利》已于7月1日在國內正式上映。3日晚,影片在廣州中山紀念堂舉行見面會,導演冼杞然亮相現(xiàn)場分享影片拍攝故事。在接受記者采訪時,已有近20年未執(zhí)導筒的冼杞然(見右圖)坦言如今的電影圈變化太大,自己甚至有點適應不了,但決定重出山是因為心中仍有情懷在,不刻意追求票房,就希望能拍好的認真的電影。
新片花了10年籌備
電影根據(jù)真人真事改編,籌備前后用了10年,冼杞然輾轉天津、濰坊、英國、加拿大等多地采集素材,甚至為此寫了一本書,希望能還原真實的歷史。雖然已經(jīng)20年未執(zhí)導筒,但是這么多年,他一直沒有離開電影,包括在電影公司就職、監(jiān)制《刺客聶隱娘》等,“每個人做電影的心態(tài)不同,對我而言,我是有一種情懷,想做一種在國際舞臺上得到認可的、能突出中國人特點的題材。”
電影上映幾天,排片和票房表現(xiàn)并不好。對此,冼杞然接受如今的市場環(huán)境,但仍堅持自己拍電影的初心,“我不刻意追求票房,就希望自己能拍好的認真的電影,希望在電影文化上留下一些足跡。”冼杞然還透露,接下來自己仍會堅持這樣的原則,下一部戲《大媽萬歲》希望告訴大家“其實大媽是很偉大的一群人”,而另一部《海上絲綢之路》的籌備時間也超過了10年。
現(xiàn)在演員留給演藝的時間太少
對于竇驍?shù)谋硌?冼杞然評價說,“他是個很有潛質的演員,對角色的把握很準確。”不過,當天竇驍缺席發(fā)布會,導演直言如今大多數(shù)中國演員都有個問題,就是太忙了,“能給到宣傳的時間很少,其實我也體諒的。我比較感慨的是,希望今天的演員除在藝術成就方面有所發(fā)揮之外,也能在推動電影發(fā)展方面多幫忙。”
作為老牌香港導演,冼杞然合作過的內地演員包括鞏俐等影后級別的,而說到最近想合作的新演員,冼杞然坦言因多年未拍戲對新演員并不太熟悉,但自己在關注新演員的同時也注意到如今能潛下心拍戲的人并不多,“有很多人在演戲方面是很有潛質的,但如今的商業(yè)環(huán)境令很多演員處于名和利的包圍下,給到演藝的時間很少。”
讀者場反饋: 竇驍和約瑟夫是“有愛”CP
當天,《終極勝利》還舉辦了千人觀影場,100位新快報幸運讀者也到場免費觀賞電影。不少觀眾被電影中的“大愛”精神感動,竇驍和約瑟夫·費因斯這對高顏值CP也是相當“有愛”,“約瑟夫在炮火中抱起竇驍放在人力車上,拉著車開跑的場面,令人心怦怦直跳,生死之交,不過如此。”
電影在劇情上延續(xù)了奧斯卡經(jīng)典影片《烈火戰(zhàn)車》,講述來自英國的奧運短跑冠軍李愛銳在二戰(zhàn)期間,被關押在日本于中國設立的最大集中營——濰坊集中營,與車夫徐牛結成肝膽相照的好友,面對日本侵略者的肆虐,兩人里應外合,相互扶持,共同救護了一大批被日本人關押在濰縣集中營里的各國戰(zhàn)俘。影片拍攝以來,竇驍和約瑟夫這對“終極CP”平日里結伴跑步,惺惺相惜;救助中國士兵時兩人一起跑步穿越炮火區(qū),冒死去藥店取藥;約瑟夫被送進集中營,竇驍騎自行車不遠千里追隨,為了給他送物資;最后,竇驍還以風箏作為信物,幫助集中營里的李愛銳及其他戰(zhàn)俘躲避各種險境。片中兩人的交集和互動讓觀眾大呼“太有愛”。而在之前的劇照中,還有竇驍推著自行車奔走在路上,而約瑟夫穿著呢大衣站在原地,被影迷形容為“一個去赴約,一個在等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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